江无月一愣，又有些诧异，这是他第一次不听她的话。

而黎宿生话脱出口才反应过来，忙慌张道：“对、对不起，你不让我做我就不做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她突然开始笑，还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对！这样才对！”

“你得记住，黎宿生，你是个活生生的有灵魂有主见的人，想做的事就去做，不想做的事就拒绝，有人招惹你就亲手还回去。”

江无月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从来都没有救过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黎宿生怔怔的，忽然从心底里生出一股酸涩，好像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都被人好好地抚慰平了。

她这样温柔，对他这样好，他怎么能不喜欢上她呢？

只会越陷越深。

“喂，你把我笔握断了。”

黎宿生回神：“啊！对对对对不起！”

“……算了没事。”

江无月问他：“你是不是真的想学，是你自己想我就继续教你。”

黎宿生点头：“我想学。”

为了离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江无月：所以还不是你真心想学嘛

黎宿生：我真的想……

江无月：说实话

黎宿生：……（不说话）

第12章 养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