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的态度也是明显不想仔细说,鸷尤就没再问,只有点不习惯地问:“那……无月,有没有受伤啊?”
江无月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没有,我没事。”
这时突然有个人闯进殿内,是虞孟,他道:“大哥你快去……诶?姑姑?!”
“发生了什么?”刑问崖走过去“行了边走边说吧。”
虞孟看了大殿一眼:“啊……好。”
刑问崖走了,此时大殿内就只剩下三个人。
江无月对鸷尤道:“你不问?我找道侣了,他叫黎宿生。”
黎宿生从进来看见鸷尤起就异常紧张,想应不应该打招呼应不应该说点什么,而他又应该说什么。
最后只能憋出一句:“……你好。”尤其因为紧张还显得十分生硬冷漠。
“噗嗤,”江无月掩着嘴笑起来“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好了?放松一点,你还怕他这么个老头儿?”
鸷尤:“……”
他早听刑问崖说过这件事了,本来想说什么,看到江无月从前少见的笑颜便什么也说不出了,他带着一点欣慰:“没什么好问的,挺好的。”
鸷尤和蔼地问黎宿生:“小伙子,今年多大了?修为如何啊?有没有遇到瓶颈期?有没有兄弟姐妹师兄师妹?平时住在哪里?有没有自己的仙府啊?以前……”
“我……我……”黎宿生几次开口都插不进去。
江无月感到莫名其妙,好笑道:“鸷尤老头儿你问他这些干什么,又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