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狮子大开口,她只能另做打算。毕竟她辛苦布线,可不是为了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我来唐江前和大家商讨过,我方建议——”老劳后半句的“五”还没脱口。
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出现在厅前,因为是逆光,面容有些模糊。
那人经过老劳时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老劳只觉得呼吸困难,头脑发涨。
人闲庭信步至韩殊身侧。
“谈到哪了?”颜卿一贯坐在韩殊左旁。
“利益划分。”韩殊话语没有与老劳交谈时公事公办、平静无波的严肃疏离,稍深入些便可知其中的亲昵温和。
老劳看韩殊竟会让一个“外行人”参与正事,果真如传闻所说。
不知该说韩殊色令智昏,还是用情太深。
“这位客人,你说怎么分呢?”颜卿话尾萦绕着丝丝的冷哼。
老劳只觉得后背发凉,把含在嘴里的五咬牙咽下去,重新捋出个数字:“三七分,我三你七。”
话语一落,韩殊有些意味不明捏着颜卿的指骨的手劲松了一瞬。
“当真?”在韩殊预料中应不是对半分,也该是四六分。对半砍是不可能,四六才是她能接受的最高限度。
不知清南为何自割其肉,和她搞好关系?没有任何征兆。
韩殊垂下眼睫,万千绪在心头中。
一旁的颜卿发觉了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韩殊拉回了心绪,看向旁人,荡开浅浅的笑意,在看老劳时已恢复平静。
“清南道义,算我韩殊欠个人情!”
“韩爷不必如此!托了韩爷的福,清南才有幸荣获此等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