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殊六岁,也就是在她母亲去世那年,八岁的小沈丘从外面带回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和韩殊同岁,也就是许清。
因为韩父那时忙于事业,可以说他们俩是由沈丘一手带大的。
可是三年前,一切都变了。
沈丘被韩殊“发配边疆”,许清性格大变,韩殊也愈发阴晴不定。
这三年,许清身边没有出现任何关于沈丘的消息。但每年的某些日子,他的房间里总会出现地产棉疆的各类奇珍异宝。
三年尽,平静的生活将再起波涛。
“许清,忘掉。”韩殊双手握住许青的肩。
其实许清身体很羸弱,是小时候营养不良落下的病根,以至于养了十多年也不大见效。
许清摇摇头,不再极力压抑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哭腔:“阿素,忘不了。”
那张年少早熟、无悲无喜的面具被撕破,露出鲜血淋漓的伤疤。
韩殊艰难地动了动口,鲜少在她脸上看见无力。
像哄一个迷路的小孩般,韩殊的声音格外柔和:“小清乖,没事的。”
许清刚到韩家时特别怕生人,每次都揪着的衣角躲在沈丘身后不肯出来。
韩殊跟沈丘不亲,沈丘在时她一般都逃得远远的,为此还被韩母语重心长的教诲了n次。
莫名其妙,那时是韩殊主动向许清示好的。
许清一开始很排斥,但渐渐的也接纳了韩殊,所以说两人虽同岁,但韩殊都是以姐姐自居的。
“小清,我们还回得到以前吗?”童年尘封的记忆又浮现,韩殊有些迷茫了。
“回不去了!再也不可能了!”许清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吼,而后又低低的啜泣。
韩殊握成拳的手嘎吱作响,做势就要出去:“我去灭了他,没有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