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沈丘心都要碎了:“宝贝,我要你命干嘛!别哭,我错了。世上虽珍宝万千,我只想要你这颗又冷又硬的。”
“你个不要脸的,别用哄那些女人的话哄我,我才不信!”许清反手用手背挡住脸。
沈丘试探性的问:“宝贝,这几年……没有别人在一起过吗?”
他在奢望,即使知道这三年什么都没发生是几乎不可能的。如果有,他会发疯的嫉妒,嫉妒与他同枕共眠的人。
“没有!”许清发怒嘶吼着:“不是谁都像你!”
脸上布满了泪痕,一只手根本无济于事,许清干脆就不遮了。
他哭就哭了,怎么着!今天他还偏要光明正大地哭给沈丘看。
沈丘嗓子哽住了,对于被扣在头上的锅,他可以解释。
“我没碰过别人!三年前,那天后我去医院检查了,你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报告单。上面可以证明——”
沈丘还没说完,许清反而哭得更惨了,熊抱在沈丘身上,把眼泪和鼻涕传不客气地往沈丘上抹。
许清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沈丘看着怀中眼睫衔着泪珠、眼角沁红、鼻子还在抽搭的脸庞。
此时,他的上衣全皱巴巴揉在一起,他又无奈又心疼,手指轻刮了微红的鼻尖。
本以为会长大,没想到还是这般爱哭鼻子。他不在这三年,不知又偷偷哭了多少回。
沈丘把许清放在床上,用毛巾擦拭他的泪痕,掩上被角。
他看着许清睡得香甜无比,再瞅瞅自个,沈丘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发疯。
许清刚说的话都是错的,但有一句他得承认,他沈丘就是个烟火通吃的凡人。
“食色性也”对他同样适用,他此时浑身狼狈,沈丘觉得自己得好好洗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