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和柳千相谈甚欢的男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御爷。
“说!”风落将腰侧的□□拔出,气势汹汹地指着钟凰。
钟凰将糖咬碎,狭长的凤眸危险的上扬:“我最不喜欢人家指着我了。要不是看在风起的份上,你进得了这个门?”
钟凰处之泰然,言行并没有因为自己暴露在别人的枪口下而收敛。
风落默然,他知道钟凰说的是事实。
没有她的默许,谁进得了她的大门,别说有去无回,都有可能尸骨无存,她的炸弹可不是吃素的。
风落将枪收回去,背影萧瑟地离开了。
钟凰坐在原地,向嘴里投进一颗糖:“真不见了?”
“嗯,不再见了。”柳千衣服空荡荡的站在二楼围栏旁。
自己已经自私过一次了,就当放过风落也放过自己吧。
柳千失血过多,昏迷了近半年,这月初刚苏醒。
醒了还不如睡着,才短短十几天,他双手手腕上又多了好几道新疤痕。
“柳千得了重度抑郁症。”钟凰放下手里的棒球帽。
韩殊细细地品了口清茶:“嗯,为他来我这?委屈了。”
钟凰皱了皱眉,咬着吸管喝了口奶:“他现在在我那。”
“既然我已经将事情算清,也不会揪着不放。但朋友也做不成,我心胸还无法海纳百川。”
“我没追究他,不就是因为他父母,还有他是你母亲那边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