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若是还让我在董府见到你,休怪我不念旧情。”
一番话,直说的那孙子下人脸色惨白,连痛苦的哀嚎声都停止了下来。
“徐小子,老夫御下不严,还望海涵。”
董学孟附身朝着徐阳行了一礼,歉意的说道。
董学孟能够说出那番话,徐阳心中的火气便已经消退大半。
更何况徐阳本就没受到什么伤害,而且那孙子下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论是鸡蛋破碎,还是被董学孟驱逐出董府,都够那孙子下人喝一壶的了。
“董副帅言重了。”
见董学孟亲自行礼道歉,徐阳急忙搀扶住董学孟。
“走,今日定于小友不醉不归。”
一小会的功夫称呼从徐阳、到小子,再到小友,可见董学孟何等青睐徐阳。
董学孟拉着徐阳的袖摆并步走进董府大门。kanδhu五lá
跪在地上的下人,瞬间一哄而散,一人亲自动手将徐阳的乌骓马拴好。
且慌慌张张取来最上等的草料投喂与乌骓马。wΑ
其余下人默默指挥马车停放整齐。
车夫递给的银两再也不敢收了。
至于躺在地上的孙子下人,自始至终从未有任何一个下人看他一眼。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
颜琪玉望着徐阳与董学孟远去的背影。
心中的震撼彻彻底底变成了惊天骇浪。
“将军本该马上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将军本该马上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将军本该马上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颜琪玉心中默念三遍,每念一遍眼神中的色彩便多一分。
颜琪玉喃喃自语道:“擅军事,能作战,书法、文采洋洋不差。”
“最重要的是此人身上还有一股他人未曾拥有的气势。”
“那气势,豪迈、勇敢且无谓。将军本该马上死,何须马革裹还,许是他自己真实的映照。”
“面对一城副帅仍能不卑不亢,谈笑风生。”
“这该是怎样一位奇男
子啊。”
颜琪玉越发的对徐阳感兴趣,急忙拉着裙摆迈步走向董府。
她倒要看看,这位奇男子今日还会做出何等远超想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