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自己说的太过含糊。
耿蝉儿补充道:“这张安国从我记事以来便一直都是泰安城的四大副帅之首。”
“印象中,此人好像永远都是一副与人和善的面孔,且经常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小时候我和大哥、二哥,都很喜欢去张府玩耍,每次去张安国都会细心的为我们准备好多礼物。”
“只不过,后来不知为何,二哥再也没有去过张府,每次我和大哥要去张府游玩的时候二哥总是欲言又止的。”
“有时候无论我和大哥再怎么邀请,他都不会去。”
“曾经我也问过二哥为什么不愿意再去张府玩耍,二哥每次都含含糊糊的不愿意细说。”
耿蝉儿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说这段话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忽然。
耿蝉儿脸上的笑容退却,声音略显哽咽道:“直到那次。”
“直到那次,金人南下,兵围泰安城,那一日不知父亲他们是如何商议的。”
“最终的结果便是二哥亲率兵马,欲要趁着金人立足未稳,夜袭金营。”
谷茡aaltsanaagt“二二哥夜袭的当天晚上忽然找到了我。”
说到这儿,耿蝉儿双眸忽然流出两行清泪,且身子微微发抖。
徐阳走上前揽住耿蝉儿的肩膀,伸手轻轻地拭去耿蝉儿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说了不说了,过去的都过去了。”
耿蝉儿二哥死于那次夜袭,也正是因此,时年十二岁的耿蝉儿才会走上弃笔从戎的武将道路。
这件事情,徐阳曾听姜武阳说起过,也正是因此,徐阳不愿看到耿蝉儿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
至于张安国的情报,则可以由黑衣卫暗中打探。
耿蝉儿趴在徐阳肩膀上,失声痛哭了好一会功夫。
这才稍稍稳住了情绪,耿蝉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坚定道:“不,我要说,眼下你与张安国已然成了死敌,每多了解一分张安国,你便能多一分胜算。”
徐阳看着泪眼渺渺的耿蝉儿有些心疼道:“稍后我会安排人手去悄悄打探,放心吧我不会输的。”
耿蝉儿揉了揉红肿的双眼轻声道:“我知道黑衣卫很厉害,可再厉害也很难查到几年前的事情。”
说罢,耿蝉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见徐阳沉默,这才缓缓继续说道:“二哥夜袭的当天晚上找到了我,再三叮嘱我。”
“叮嘱我一定要小心那张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