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陈未河之前说他身体不行不能做,他辛苦锻炼了一个暑假,还是差点都爬不起来了。
现在能坐在这,已经是勉力支撑的结果。
路游原怕他累着:“不然先休息,明天再去,你想看的画展什么时候结束?”
其实什么时候都可以不结束,但时舟还是坚持摇了摇头:“那怎么行,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撑着手臂想从床上借力站起来,结果腿弯一软,险些跌倒,被路游原稳稳的扶在怀里。
时舟彻底放弃:“我想去洗个澡。”
路游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美差”,他将人抱进浴室:“我帮你。”
洗着洗着,这个澡就不纯洁了。
从浴室出来,时舟本来恢复了几分的力气,又被消耗殆尽。
他无力推拒,只得任路游原为所欲为,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在想,还好这个画展不是别人的,可以随便鸽。
一耽误就是两天。
第三天,时舟垮着小脸揉腰,坚决不再继续放纵路游原这个痴汉了。
天知道对方到底憋得有多狠,再这么呆在家,他估计得被啃得骨头渣儿都不剩!
“罪魁祸首”眼中终于有了一丝餍足。
他前几天就准备好的西装今天才有机会被时舟穿在了身上,遮去胸前横亘交错的情事印记。
深色衬得人有气度,刻意忽略眼里盎然的春意,时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正经了起来。
路游原拿车钥匙的手被时舟拦下来,时舟说:“不用自己开车,有司机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