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冰箱里拿出昨晚的栗子蛋糕便进了盥洗室洗漱,刷牙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些信。昨晚她确实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信‘干扰’到了自己的思想,回想起自己拆东西的情景,她有些懊恼,仿佛一个神经错乱的疯女人在歇斯底里。
“嘿——”
她突然笑了一声,有些莫名,擦掉嘴边的牙膏沫,瞅了一眼镜子前的自己,冒出来两个字眼:“真丑。”然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顺手就用一根黑色的橡皮圈绳捆了起来,随后她破天荒地用许久不用的乳液和爽肤水化妆了她的面部,才出了盥洗室。
她吃完栗子蛋糕喝了一杯温热的低脂牛奶便回房间准备换衣服,看着一橱柜亮色的各式各样的衣服,只拿出了一件简单的纯黑色t恤,和一条深蓝色直筒牛仔裤。她换好衣服后,背上一个细肩带的裸色双肩小背包,带上一顶纯白色的鸭舌帽,穿上匡威的白色开口笑,临走也没忘记用浅蓝色的口罩遮掩半张脸。
孙沂茹显然对酒店安静的走廊这样狭窄空间还有一些陌生。由于酒店最高的那几个楼层居住的相对人少,因此单独配了一个专属的直达电梯,门卡是唯一的解锁方式,确保顾客们所需要的隐私安全服务。令她尴尬的是,自己的门卡一直在唐七七的身边,于是她停留在电梯口不知所措。
她在电梯门口站了一会在考虑是否要打个电话给酒店的前台述说一下自己的情况,突然电梯的门就这样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工作人员,穿着一席正装,带着白色的手套,她正替尊贵的搬运着行李,出电梯口时只瞄了一眼孙沂茹后就点头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孙沂茹径直走进了电梯,只是电梯的按键也是锁着的,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只得等着。不一会儿酒店的工作人员送完了入住之后,回到电梯口处,进电梯的时候看见孙沂茹,不知是不是有些紧张,他隔了几秒才发现她没有按楼层号于是电梯就这样停在了这一楼层且门开着,于是他有礼貌地看向孙沂茹问道:“您好,您是要去第几层?”
孙沂茹没有回答,只是用手势比了一个‘1’字,于是他酒店配备的万能卡解锁了电梯,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电梯运行的很稳,因为中间没有人进进出出,于是很快就到了地面:“1层到了。”电梯门随声音打开。
他有礼貌的让孙沂茹先下电梯,在孙沂茹的身后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说:“加油!”
孙沂茹一惊,慌张地走了,并没有注意到那人的表情,走过酒店前台时,被之前接待她的前台小姑娘莉莉急忙叫住。
“您好,这是您的信。”
“我的信?”孙沂茹有些惊讶,带着口罩居然还能被认出来着很神奇,但突然来了一封信且寄到了酒店这让她更惊讶,因为除了唐七七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住在这个酒店里。
“是的,这是昨晚送来的信,当时是我同事收到,因为一些临时的事情就忘记昨晚给您了,我替他向您说对不起。”莉莉很抱歉。
“打个电话给昨晚值班的人,问一下具体的情况。”突然在孙沂茹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扭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刚才和他一起下电梯的人。
“是,经理。”前台莉莉明显慌了。
原来他是经理,“不用了。”孙沂茹微微一笑摇着头说了一句没事,接过信后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特殊的火漆印,但是没有任何邮戳的标记,她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慌张,开口问道:“有说是谁寄的么?”
“额,不好意思……信上应该会有名字的吧?”莉莉被问得有些莫名,眼神中仿佛在说:不是你更应该知道是谁寄来的么?
“那个人长什么样?是男是女?”她追问。
“额……因为昨晚不是我当值,我可以替您问一下我的同事。”莉莉准备拿起酒店的前台座机打电话给昨晚收到信件的同事。
“没事。”孙沂茹说了一声:“谢谢”
“真的不用吗?”经理问道,似乎很关心孙沂茹,但却引起了孙沂茹的反感,直接回绝道:“谢谢!”语气更重了一些。
“嗯。”经理有些尴尬。
“您慢走。”莉莉微笑着目送着孙沂茹离开。
她坐上了一辆蓝色的出租车,“师傅,麻烦去a大厦”她已经很久没去唐七七工作的地方,虽然这也是负责她的经纪公司。
摇下车窗,风拂过她的脸颊,她轻轻扯下了口罩,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这是久违的一种感觉,很舒服。
坐在车上,她看着这封信,不知为何她现在充满着矛盾,既想打开看看‘他’想对她说些什么,又不想打开,因为昨晚的‘余温’还没有褪去,即便内心期待着这些信,但也同样代表着她被人‘监视’着,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从冰箱里拿出昨晚的栗子蛋糕便进了盥洗室洗漱,刷牙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些信。昨晚她确实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信‘干扰’到了自己的思想,回想起自己拆东西的情景,她有些懊恼,仿佛一个神经错乱的疯女人在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