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轻轻呜咽了一声。
我死命地抓着缰绳,半点也不敢松懈,怕掉下去。
他的手臂就一直禁锢在我的腰间,让我有些恍然。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风刃拍打在我的脸上。
差不多跑了有四五里,我已经一头冷汗,我心里虽然觉着没有什么可怕的,甚至还因为能和风嘉祺如此亲密而隐隐欣喜,只是我这具身体孱弱无比,怕是经不起这么剧烈地折腾,一会就散架了。
“呜啊呜啊”我试图以这种不完整的音节来吸引他。
他果然注意到了,松了松放在我腰间的手,问:“这就受不了了?”
我点点头,他嗤笑了一声,颇有种嫌弃的意味在里面。
他不加掩饰地嫌弃:“你可真弱。”
我胃里有些难受,面色苍白地看着他。
他摇摇头,突然握住我的手猛地一拉,我的手掌被粗糙的缰绳勒得有些疼。
“吁——”
马渐渐放慢了速度,停了下来。
他翻身一跃跳下马,看着我不佳的脸色,皱着眉道:“要吐就到一边去。”
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并无大碍。
这时围猎场渐渐人多了起来,他也顾不上我,但还是招手唤来一个侍从吩咐他扶我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