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离开,整个帐篷的空间都显得大了不少,帐篷里一片狼藉,我也无心去整理,腿一软就要跪倒。
风嘉祺眼疾手快地把我扶稳了:“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事,一点副作用罢了?”
风嘉祺的眉毛仍然拧着不放松:“真的只是一点?”
“当然,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我可是沈听雨认证过的”
我话没说完,见风嘉祺的脸色黑了下来,停下了在雷区试探的脚步。
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道:“对了,你那身红痕是怎么消下去的?”
我道:“我有解药。”
风嘉祺怔了一下,脸上出现了赞许的神色:“你果然是块宝。”
我在内心苦笑,哪有什么解药,我只是刚才把身上带着的所有黑的白的解药胡乱全吃进去了,没想到瞎猫撞上死耗子,还真让那些暧昧的痕迹消退了下去。
只是那副作用实在不轻,让我现在连看东西都费力,只希望这是暂时的,不要影响了我的视力才好。
他扶着我在床上躺下,低声道:“都是我无用,才会让他们今日如此折辱于你。”
我怔了怔,没有说话,不管他是不是出于想让我更加对他死心塌地,继续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都有些安慰。
第二天军队里便传出来一阵风言风语。
我走在路上,都能听到别人一些极其小声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