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闹别扭,我只是发现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原本以为终于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心了,最后才发现感动的只有自己,而他依然离我很遥远。
接下来几日我被禁足,倒是借着这几日想得通透了一些。
只是风嘉祺不满于我骤然的冷淡,隔了两日突然别扭地对我道:“前日那话是我说重了。”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一脸恩赐的少年,道:“殿下不必再这样说违心的话了,奴才相信那天你说的才是真心话。”
“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风嘉祺脸上的别扭被怒意取代:“我告诉你作一下就够了,作多了,就真的不值钱了。”
我顿了顿,“奴才只是发现自己确实如殿下所说的,有些忘记身份,得寸进尺了。所以现在想提醒一下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殿下放心,奴才现在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殿下也不用再勉强自己了,就算你不说这些违心话,奴才也会有始有终,尽力帮你。”
风嘉祺怔了怔,“你为什么突然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识好歹”
“不需要了。”我回答。
那些虚情假意,我不需要了。
因为我发现它们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甜蜜。
就算之前确实有过甜蜜的感觉,但其实也是掺了毒药的,之前有多甜,现在就有多痛。
“好,那就如你所愿。”他冷笑:“真当本殿下愿意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这么爱拿着端着,本殿下可不会伺候你。”
风嘉祺甩袖离去。
我与风嘉祺的关系一夜回到解放前,除了每夜仍睡在一张草席中,仿佛变回了普通的主仆。
风嘉澜之前的小动作果然只是在给我们下马威,真正的重磅炸弹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