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湾转身,他立马放下嘴角的笑意,双手插兜:“不再洗洗?”
“我洗的干干净净,你就脏着吧。”她尾音上扬,不无得意。
“嗯。”姜越又躺在了地上。
纪湾:“喂,真这么脏着?”
“嗯。”他还闭上了眼。
纪湾嫌弃地朝他摆了个鬼脸。
纪湾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姜越已经不见人影。
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快要停歇。
纪湾下了床,火堆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生息,一旁还有个椰子,她想是姜越走时放下的。
把椰子吃完后雨也停了,纪湾一个人呆在屋里倒是有些无聊,周围环境过于潮湿,惹来了许多蚊子,她有时一手能拍死几只。
越暗的地方蚊子越猖狂,纪湾没办法,只得将床挪到火堆旁,热一夜总比喂一夜蚊子好。
雨小了些,姜越就回了自己屋里,外面黑糊糊啥也看不清,他一个趔趄差点绊倒。
摸索着进了屋,躺床上,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重新正了位。
几乎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但现实没那么美好。
凌晨时分,他做梦梦到有人在抽他的血。
猛一睁眼,他咬牙:“妈的!”
他能感受到脸上被围了一圈蚊子,里一层外一层,一针一针往他的皮肉里扎。
一巴掌下去感觉手心里黏乎乎的,直让人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