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都不在意,重点在于,纪湾不晓得姜越是不是看到了她洗澡?!
她母胎solo二十几年,还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呢,要是被姜越看光光,她准把他眼睛废了。
她装作无意:“哎呀,你是不知道,有些人看着正直可靠,心里的花花肠子可多了去了。”
“说人话?”姜越心里暗觉不妙。
“你听得懂不就行了?”她一语双关。
姜越坦然:“行,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看到的那个就是我。”
饶是猜的七八,纪湾还是有些惊讶。
“你,真变态。”她小声。
“呵,我为什么跟着去你心里没数?”姜越站了起来,局势陡然逆转。
“喂你,我脚伤了你是不是还当成个把柄了?”她梗着脖子,委屈兮兮,“损失的还不是我。”
“你想些什么?”姜越咬牙反笑,“损失个毛线,把我当什么,谁看你洗澡了?”
“你没看嘛?”看到姜越深深拧眉的脸,她又道,“那我暂且信你一次。”
姜越表情这才稍好看点。
纪湾翻个白眼,走回屋里,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就说怕她脚伤了嘛,搞这么一出,事儿真多。
不过看他吃瘪心里还挺高兴。
她拿起表看一眼,快五点,今天差不多进食完毕了。
这些食物勉强裹腹,不至于挨饿,但实在太单调,感觉没一点生活品质。
不说海鲜大餐,连普通人家每天吃的猪肉她都快忘了是什么味道。
她又看到了木柱子上的那列蚂蚁,哎,真羡慕这些小蚂蚁,不怕苦,不怕饿。
姜越算是第一次掉面了,只见纪湾点破后像只骄傲的花孔雀,踮着脚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