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湾默默接过,手指捏一捏,有点发硬了。
她试着用牙齿咬下一丝,咀嚼几下,她眼睛往上转,努力感受它的味道。
半晌,她吞了下去,谈不上好吃,但挺有嚼劲,有点像鱿鱼丝。
她尝了一点,抬头说道:“还行,以后你都做这个嘛,我不是很喜欢吃欸。”
他诧异:“以后你吃什么我管得到吗?”
纪湾噎住,妈的,她伤的是脚不是脑子啊!听起来怎么像要赖着他过活?
她忙说:“我是问你打算吃这个嘛?”
“不知道。”
“哦。”
第七天上午。
海带已经吃的差不多,昨天走运的是白天隔壁树上掉了两个大椰子。
落地时皮已经裂开,姜越和纪湾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椰子撞地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下一秒就见姜越像只突击的猎豹,猛然跃起,飞快赶到目的地,拾起了两只正往外溢水的椰子。
在碎碎念的纪湾还等旁边的人接话呢,转头才发现人影都没了。
就着椰子和剩的一点清水,他们熬过了第六天。
姜越又去水边冲了个澡,回来时他已经习惯纪湾不屑的眼神,那眼刀子就像小猫的爪子。
“和你说个事儿。”他坐在纪湾的火堆旁。
“什么事啊?”纪湾把腿边椰壳装着的树根给他挪过去点。
姜越低头随意拿起一个:“我下午去树林里边看看,你好好待着别乱跑。”
“里面?”纪湾好奇心起,“为什么让我待着别动?我也去。”
她急:“哝,看我的脚,好了。”
“好个屁。”他拿手里的树枝戳一下她的痂,纪湾立马捂脚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