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耷拉着脑袋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都不带歇气。
傅承宴:“”
陈特助:“”
半晌,傅承宴捏了捏眉心,淡声道:“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说完,他起身出了咖啡厅。
初秋傍晚的风有些凉,偶尔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半空打了道璇儿,再寥寥落下。
沈欣然拖着疲惫的身体漫无目地走在街上,对于白天的事后悔不已。
干嘛要逞口舌之快!
本来去求人,结果搞得希望都搞破灭了!
诶,我这破嘴破脑袋!
经过红绿灯时,不经意间瞥见前方那抹红色灯牌,闪烁着“解忧酒吧”四个大字。
她沉思片刻,抬脚往里走去。
酒吧前厅是一幅超大的油画,而油画后面就是几个不大不小的酒台。装修风格很独特,创意感十足,环境令人很放松。
沈欣然走到最里面位置坐下,不一会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您好,这是酒单,您看看想喝点什么?”
她拿过酒单研究半天,他家酒名取得很新潮,上面百分之八十她都不认识,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土包子,还是硬着头皮瞎点了一个。
沈欣然把酒单递给服务员,笑着说:“谢谢啊。”
可能没到正常营业时间,酒吧里稀稀疏疏还没多少人。
她环顾一圈,发现右前方坐着三个男人,衣服穿得花里胡哨的,看上去有些不太正经,说话也时不时蹦出几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