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政已经笑得躺在地上坐不起来了。

原来武家现在在河尽市西面的位置,很好。

张越是真的很发愁,张避这个人小心思多得很,之前把他坑到他的基地里去,让他白干了好几天的活,张避自己倒好,当起了甩手掌柜,还好他逃过一劫,没让张避吸更多血。

谁知道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张避就又闻着味似的跟过来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真是好一顿折腾,不是嫌弃房间太小就是嫌弃床不够软,还要嫌弃朱羽做的饭不好吃,气的朱羽眼圈儿都红了。

别墅一层没有卧室,二楼一个稍大一点的主卧和两个一样的次卧,他和朱羽两人自然是睡主卧,哪有投奔人家还要人家把主卧让出来的道理?

偏偏你就是赶也赶不走这人,死皮赖脸,一说要让他走就躺在地上耍无赖,飞黄腾达了就不记得帮过忙的亲戚呀,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要是说让他出去做点事挣些能源晶,那就更不得了了,撒泼打滚,谁也拦不住他……

张越简直不想回忆自己经历了什么。

朱羽默不作声的挨着张越坐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与厌烦。

秦黎清安慰了张越几句,这种事谁也没办法插手。

钟离砦听完张越的讲述简直震惊!他比较熟悉的人类虽然不一定都是家业传承几百年的名流,但是至少也是异军突起的新贵,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种市井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