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时一副“我在听笑话吗”的表情,问道:“哥今年几岁你知道吗?”
“21岁。”易别,“你别打岔。”
“你知道路将久多大吗?”江景时又问。
“我哪知道,我又不追星。”
“19,19岁好吧,我就算追星也只追比我大的。”
易别不依不饶:“你连他多少岁都知道,还好意思说追的不是他。”
“呵。”江景时嘲讽道,“百度百科上有的东西看一眼就记下来了,我还知道温夜白20岁,羌洛和季寒星18呢,你怎么不说我还追他们?”
“那你为什么有路将久微信?”
好,这个问题着实给江景时问住了。
“所以你当时粉的团是不是surrise ots?”易别穷追不舍。
“小屁孩管那么多干嘛。”江景时明显是拒绝回答,“过去吃饭,吃完饭回来学习。”
第二天易别照常睡到了中午才起来,迷迷糊糊地在海绵宝宝睡衣外套上件雾霾蓝的卫衣,一番常规操作后提起书包出门了。
他在路边的寿司店买了一盒寿司和一瓶牛奶,蹲在车站旁等车,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从家到泉石公寓要四十几分钟,他在上车前把名为早餐实为午餐的东西吃完,还在出租车上打了小半个小时的瞌睡。
路将久提前跟门卫打过招呼,门卫看了易别的证件就把他放了进去。
来开门的是路将久,他今天穿的很随意,浅灰色卫衣和浅灰色的运动长裤。
“来那么早?羌洛和季寒星都没起。”路将久侧身让开一条路来,又问,“吃了吗?我在下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