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将久随他怎么叫。
易别练舞的时候路将久在旁边教他,休息时两个人自然是坐在了一起。易别感受着从路将久身上冒出来的热气,喝着路将久给他的可乐,然后说:“我觉得羌洛后半句话说错了。”
“嗯?”这话乍一听像是为了给他正名,不过以路将久这几天相处下来对他的了解,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易别:“你狗的时候……连狗都不是。”
路将久轻笑了一声,嗓音依旧温温沉沉,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威胁:“如果你是ss的成员,你现在的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做仰卧起坐的羌洛,季寒星给他压着腿,程知在一旁看好戏给他数个数。
晚饭依旧是温夜白做的,程知一日之内吃到两顿温夜白做的饭,感觉毕生的幸福算是拥有了。
温夜白说:“刚好juice来的时候带了果篮,我去切点水果,看节目的时候吃。”
路将久被羌洛和程知闹得头有点晕,说:“我去帮忙。”
客厅的沙发不够坐,剩下的几个人一起把沙发挪开在地上铺了层地毯,羌洛想了想又把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拉上。
路将久和温夜白从厨房端着两个果盘出来,看到客厅关了灯营造出来的电影院氛围:“……”
电视里在放片头曲了,路将久把果盘放在茶几上:“不知道的以为你们要看鬼片。”
季寒星很热衷于看鬼片:“鬼片不错,一会看完节目找一部,我前几天刚看了一个跟解剖尸体有关的……”
怕鬼的羌洛:“……你他妈离我远点。”
他们上一次录的综艺被剪辑成了上下两期,分成两周播。而且节目也不是完全只播公演舞台的,每一组上台前都会放他们的赛前准备和一些有意思的小日常,平均下来一个组大概能占十几分钟。
节目上期一直到第八组为止,刚好是易别这一组。易别掐好了时间,从书包里拿出政治书摊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