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洛,我们和光翼的合约期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去说让easy加入,就等于把把柄双手奉给了光翼。光翼是什么德行你不是不知道,easy签了光翼,光翼肯定会要我们续约,我们熬了两年半,也该有个头了。”
“但是三周年你为什么不让easy参加?”
路将久捏了捏鼻梁,有些头疼;“让easy跟我们上场,然后听我们演出结束宣布解散?”
“换做是你,站在easy的角度,你那个时候在台上会好受?”路将久一针见血。
羌洛不说话了。
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当场崩溃,然后失态哭出来。
“我……”
“我比你更想让easy加入。”路将久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易别最近一直在躲路将久,除了必要的接送他上下学,他拒绝一切跟路将久独处的机会。
易别甚至想冲动直接搬回去住。
以往他天天晚上往路将久的房间跑去问题目,现在都自己死磕。
路将久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晚上接他回宿舍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问;“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了?”
易别很无辜地“嗯”了一声;“没有啊。”
“最近作业都很简单?”
“我们现在都不布置作业了,老师就让我们纠错题。”
“真的?”路将久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