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篱已经七年没和他哥一次性聊过这么多话了,他一直叫嚷摸不透许泽,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人天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明明长得又帅又有钱,非要把自己活成一潭死水,25岁没谈个对象,一家子急得要死,他倒好,吊在一颗树上,吊没吊死都不清楚,就等着苏栎回来给他个痛快呢。

阮篱找到许泽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

他打开室内吊灯,那人靠在床头,半张脸趴在手机上,和阮篱冒充的苏栎聊天。

身上穿的白衬衫被糟蹋得难以直视,地毯上甩了一地酒瓶,红的白的,纯白的地毯几乎快染红了。

阮篱鼻头一酸,手机扔到一边把他哥扶起来“哥!你干嘛呀”

电话那头没了声,许泽仿佛被灯光晃清醒了,木讷的看着阮篱“阿篱……?”

阮篱指着一地的酒瓶,额角气得刺疼“四天你就纯靠喝酒?再怎么也不是你这么个作践法啊”

许泽深深喘了口气,后脑半陷进了柔软的床铺,声音几乎只剩气音“对不起”

“谁要你道歉?”阮篱上手去扯许泽起来“走,回家去睡”

许泽配合地跟着他站起来,刚起身,两眼一黑,脑内仿佛瞬间宕机,猛地栽了下去。

人是在医院醒的。

烧到398度,再加把劲能把自己作没。

广告拍摄因此延时,工作室被许泽拖累,添了不少麻烦。

阮篱忙着许泽的事情,没给邓鹏去个电话,邓鹏因此也没给苏栎去个电话,直到当天晚上许泽工作室的声明发了出来。

苏栎深受大数据支配,早上才点了许泽的热搜,晚上这条微博就直接推上了他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