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阮原的身躯却一震。
“阮老爷这副神色,是对本王的聘礼不满意还是对本王不满意?”
池晋年嘴角勾起一抹笑,虽是俊美有加,看了却莫名叫人生寒。
阮父忙往地上一跪,阮母也颤抖着跪了下来:
“小人不敢啊。王爷亲临劣府,心惜小女,小人受宠若惊,只是”
“哦?只是什么?”池晋年来了兴趣,挑眉道。
阮父咽了咽口水,浑身更是抖得像筛子似的:
“小人此前应承过小女,婚事皆由她自己做主,小人”
话还没说完,那晋王竟是爽朗地大笑几声,
“阮老爷好心胸,本王佩服。”
“阮老爷言下之意,本王现下可以收拾收拾回府等阮姑娘消息了?”
这番话说完,气氛便冷了下来,整个前厅一片寂静,那些丫鬟小厮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打破沉寂,为首的脖子上缠着一圈白布,毛皮袄子被暖阳洒上光斑,随着步伐跳跃起伏。
池晋年微微勾起嘴角,看着那人来至自己跟前往地上一跪。
旁边的丫鬟也跪下,低头道,
“参见王爷,小姐五岁时生了重病,不能说话了,王爷有吩咐,奴婢替小姐回话。”
“好。”池晋年微微倾身,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抬起了阮原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