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听了拍手叫好,阮祐瞟了那周公子一眼便继续自顾自喝闷酒。周柳二人聊了一阵,都发现阮垣不对劲。
“阮兄,你这是在借酒消愁呢?难道是为情所困?”
柳公子眉毛一挑,饶有兴致。
周公子接话:“依我看,他这番表现一定是为情所困。”说罢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
柳公子继续对着阮垣说道:
“我就不懂了,阮兄你这家底,这样貌,还有一个贵为晋王妃的姐姐,想找啥姑娘找不到,怎么能为情所困了呢?”
阮祐撑着头,“怎么就非说我是为情所困呢?我不是”
“诶诶诶打住,阮兄,你莫要狡辩,你难道还能为银子所困?”周公子笑着戏谑道。
柳公子趁势指着周公子:
“话说起来,他那妹妹当真标志,论家底与你也般配,不考虑一下?”
阮祐瞟了他一眼,“当真标志的你怎么不考虑?”
柳公子一听这话急了,“谁说我没有考虑了?”
“只是人家姑娘见到我便像见了饿狼一样躲,上回竟主动给你端果子吃,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吧。”
那边坐着的周公子已是笑得直不起腰来,阮祐却只当这两人不存在似的,闷声吃着瓜子。
好一会儿,那周公子笑完了,竟摆出一副正经样儿说:“要是阮兄你喜欢我妹妹,我倒还真赞成这门喜事。”
阮祐听了这话倒是一愣,半晌方才道:
“周兄,令妹确是艳如桃李,只不过我心里已是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