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原牵上他的手站起身,看着他把手心的剑柄放到自己手里,而后用他温暖的掌心覆上。
胳膊跟着牵引抬起,脚下的雪随两人贴紧的步伐窸窣作响,那空气中的弧线,那剑刃发出的银光,第一次被牢牢粘在自己的身影里。
雪花裹着两人落下,落下又被劈开。
雪地上弧线和脚印纷杂,纷杂后又被盖上。
小巧公子长长的袄子飞扬,飞扬着贴上不善言辞王爷的裤脚,激起两片心湖荡漾。
一缕鬓发吹到池晋年脸上,他将脸一侧,嘴唇就贴上了怀里那人的耳廓。
“夫人的剑,舞得不错。”
那小巧公子浑身一颤,手腕一软,那剑就悠悠落地。
他被池晋年握着肩膀转过身,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不知怎么的,这一次却看见了深情。
那场酒后胡言,他居然还记得。
阮原眉心一动,一只手有些颤抖着抚上那人的脖颈,温柔且小心翼翼,而后直勾勾对上那人的眼睛,好像要把他的深情全部吃进眼底。
“晋郎的剑,才是…舞到了臣妾心里。”
话音刚落,他便勾着那人的脖子踮起脚,将自己柔软的唇送到他嘴边,轻触,然后被侵占。
就像一只懵懂的小鹿,对着猎人献上自己的身体,和深情。
池晋年的手紧揽着他的腰,他的手紧揽着池晋年的脖颈,双唇紧贴,容不得一丝缝隙。
柔情厮磨,肆意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