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都站不稳了,他饶有兴趣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却发现那人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过。
那些奚落和嘲弄,到底有没有化成刀子扎进那人的神经,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都未可知。
“七爷,到时间用膳了。”
一句轻声的提醒把池承期的深思唤了回来。
池晋年死了有些时日了,那天给他带来的快感却还回味无穷。
他一根手指戳了戳挂在檐廊上的鸟笼,斜眼看那一旁的小厮,
“让你去打探那晋王妃的消息,探到没有。”
“回七爷,晋王妃如今还留在晋王府,半步都没离开过。”
“哦?”池承期挑起一边的眉毛,“晋王妃若实在没处去,来我府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说罢一甩手,脸上的欢喜藏都藏不住,
“你现在去替我备马,准备一些人手,去洛州,晋王府。”
————————
“王妃!王妃!”
半夜,知画突然推门进来,慌张扯了件外袍给阮原披上,
“有一群士兵来了,不知道是谁,要闯进王妃的院子!”
她把桌上的白布缠到阮原脖子上,额头上急出好些汗珠,抓着阮原胳膊的手指有些颤抖,把阮原拉出房间的动作却迅速。
“这边过去就是后门,他们应该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