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爱你,爱你母后,可从来都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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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行宫传信了。”
顾琮走进营帐,池晋年坐在那张书案后面,脸上没有表情。
他递上信笺,男人接过,抽出信纸展开。
视线逐行下移,眉眼间终于多出一丝摸不明的情绪,嘴角也戏谑着上扬。
他放下信纸,目光越过沾上陈旧血迹的帐帘,
“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
男人突然失声笑起来,笑得用手撑住额头,笑得眼眶渗出泪滴。
“那原本属于我的,难道是死不成。”
顾琮没有说话,看着他一边笑一边烧掉手中的信纸。
“宫里不能有真情,所以,我要亲眼看着他们这情在我手中…”
“毁灭。”
池晋年挑眉,久违的狠戾又浮上眼睛,
“毕竟没有谁,生来就是要死的。”
“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他们又怎么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