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情况要么是做放松训练,要么就是脱敏,这两种都是目前比较有效的方法,如果都不行,还可以借助阴/到扩张器,但是多多少少有点风险。我建议下次行/房时最好不要关灯,换个熟悉舒适的地点,黑暗陌生的环境下更容易让人产生紧张的情绪……”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邵天赐坐在过道的椅子上看手机,听到开门声他站起来:“好了?”
赖宝婺脸有点热,点点头,不怎么敢看他。
“大夫处方呢?”邵天赐自己是医生,看过了形形色色的病例,把看病拿药这种事看得相当自然。
药方开在社保卡里,邵天赐给她去一楼划账拿药,其实就是些消炎药之类的药品。
那他是从何知道赖宝婺的隐私呢?
还挺巧的,严欢之前登过他笔记本电脑收微信资料,结果忘记退出,邵天赐下次用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她跟赖宝婺的聊天记录。私下里他也问过这方面的学姐,得到的建议还是来医院做个检查。
他知道这女孩脸皮薄,特意托关系找了一个这方面资深的女医生,带她来医院检查。
这些年,邵天赐对赖宝婺一直有种却之不去的责任感,照顾她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生活的一种习惯,只是有时候脱了血缘关系这层外衣,让人很难把握好其中的分寸感,但是没人能怀疑他的初衷跟目的,就像他自己说的,只是为了赖宝婺好。所以任何人成为邵天赐的女朋友,都不可能不为此感到痛苦跟挣扎。
这也是前文中提到的,我们不要急着责怪严欢的原因。
从电梯出来邵天赐接了一个电话,他要回自己办公室拿点病例,赖宝婺跟着他一起回去。他一回来就有病床家属找邵医生,他被叫走之后赖宝婺就坐在他办公椅上,吃着一盒他给她拿的话梅,进来办公室的护士多多少少都会看她一眼。
邵天赐办公桌上的东西不多,就几摞文件夹,散放了几支笔,一盆绿箩,左上角靠窗的角落摆了一张照片,是他、严欢还有赖宝婺三人去三亚旅游唯一的一张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