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我?”
“怕吓到你。”
“我这么不禁吓吗?”赖宝婺也笑了。
那边低笑,气流阵阵地扑到她耳边,他似乎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他声音低低,尾音微扬地问她:“你说呢?”
清明的月色照耀着两颗摇摆的年轻人的心。
“他没为难你吧?”
赖宝婺无奈道:“你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高斯淡淡地,不经意地又来了一句:“我不该乱想吗?”
话题太敏感了,赖宝婺沉默。
呼出心头郁气,高斯沉声:“我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傻,他家再有钱,不花在你身上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图他那张脸,再说了,他再像也不是邵天赐。”
就像根针扎在手背,邵天赐是她永远不能触碰的软肋,赖宝婺吃痛地叫出声:“别说了。”
双方都沉默,过了一会儿,高斯干脆道:“离婚。”
怕她还有后顾之忧,高斯斩钉截铁道:“如果你想要孩子的抚养权,我帮你去北京找最好的律师,我一定会给你把孩子要回来。”
“只要你自己态度坚定,想离一定离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