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太久,钱到账后的第三天,陆初景熟练地在一台at机取出两万,拿这笔钱存到了另一张银行卡上。相同的操作反复几天,共十万元转移到了另一张卡里。
从银行自助机出来,陆初景转了几个街角找到电话亭,几乎已经没人用这种电话机了。
很快他拨通烂熟于心的号码,对方接起。
“叔,下周的钱已经打在你卡上了。”
“我最近筹到一笔钱,叔,麻烦你联系大夫,依然用最好的药。”
对面的语气变得有点着急,好半天插不进话。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喘气的间隙,陆初景连忙解释:“叔,我没接高利贷,我有钱用。你和婶也别太省,小雅还在长身体,等过段时间我回家看你们,放心。”
虽然他也不知道过段时间是什么时候。
傍晚走回出租屋的路上,陆初景望见老小区开始在路灯下悬挂灯笼,这才意识到快过年了。倘若他今年想回家过年,是不是还得经过傅栗的同意。
陆初景这么想着。
说起这他记起傅栗好像这一周都没找过他。自从上次在她家签完协议,就没了后续。
回家后,陆初景瞧了眼日历,周六,似乎是她参加舞会的日子。
也不知道她身边的舞伴会是谁,总之不会是他。
陆初景从冰箱拿出上回包的没吃完的水饺,煮开一锅水,放盐,下了几只进去,把剩下的再次放回冷冻。
此时,电话铃响了。
陆初景看到来电显示后,立刻关了火。
“陆初景你在嘉洲吗?”傅栗的声音蹿进他的耳朵。
“嗯。”不然还能跑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