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腰两边的指骨迟迟不敢加力,陆初景可以控制手上的力,但控制不了心间的澎湃。他能很清晰感觉到内心血脉涌动,甚至在房间内暖气的作用下,额角渗出了几丝汗来,平添了几分旖旎。
傅栗双手交叠,枕着脸蛋,慢慢地她也不计较力道。
“昨晚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
陆初景听后顿了一拍,想起他问她有没有违背伦理的蠢事,懊悔不已。
他苦笑道:“你没错,是我没拎清。”
傅栗看向他:“错了就是错了,我又不是不能承认错误的人,不用把错事往自己身上揽,你问的也没错。”
“我从没想过让你做第三者,你放心好了。”
“嗯。”
只是简单的一声“嗯”听不出什么,但陆初景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加重,不像刚才那样拘束,让傅栗感觉上更舒服了些。显然,他的心情有所好转。
傅栗趁势继续说:“关于这个房子的户主——”
陆初景手腕一沉,动作再次变得绵软。
傅栗告诉他:“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确实和别人不一般,我不愿意提他并不是针对你,而是我现在真的不想想起他。”
陆初景抿了抿唇:“那就不提了。”
傅栗朝他莞尔:“谢谢。”
陆初景淡淡一笑:“不客气。”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感谢的,感谢他的体谅,他的尊重,也许吧。
确定了一点,曾经住过这的男人和傅栗之间至少现在产生了隔阂。
至于是过去式还是将来时,跟他毫无关系。
陆初景倦怠下来的力气反作用在自己身上,他太高了,保持弯着腰的姿势太久,手上的力气又迟迟不舒展出来,导致他替傅栗按了一刻钟的腰,体力逐渐不支。
傅栗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因此,为了节省体力他不自觉地用单腿跪在床沿,身体重心低下来的同时,离傅栗的身体近了十多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