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栗裹紧披肩从露台走回屋内,合上了露台和房间之间的门。屋内暖气充足,她将披肩扯下来随手扔到床上,身上只单穿了薄薄的睡裙。
再察觉不出傅栗的异样就显得做作了,陆初景佯装试探:“心情不好?”
傅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朝他笔直走来。
“最近一直没工夫问你,试镜如何?”傅栗站定在他面前,两个隔得很近。
“还行,”陆初景垂首浅笑,“正常发挥。”
“成功机会大吗?”
“八-九成。”
“那已经很好了,完全超乎了我对你的预期。”
陆初景微笑着,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傅栗紧了紧后槽牙,唇角上扬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盯着他:“陆初景,我说的是你的演技,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陆初景像是很疑惑她这么说,傅栗没道理看过他试镜的演技。
“这几天,试镜,呵呵,我从没听过她乔家什么时候成了试镜的点。”
“陆初景,你跟我演什么?”
傅栗的唇拉成一条平直的线,再没有一点笑意。
陆初景讶异:“你,知道了?”
承认地倒是快,傅栗微抬下巴等他怎么解释。
“你误会了,”陆初景道,“乔小姐请我过去是为了乔夫人,她腰椎的老毛病一到阴雨天就犯,我只是去帮忙。”
“然后呢?”
“什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