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自言自语道:“对方扛着一个摄像机,你猜,他是干什么的?”
傅栗默默重复了一遍:“摄像机,摄——”
大晚上,扛着一个相机偷偷摸摸,选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匿身,傅栗本能意识到什么。
“狗,仔?”她念出两个字。
“哦,”陆初景表演了一出教科书版的恍然大悟,笑,“也许吧。”
傅栗气得点头,她已经全然明白过来。
昨夜陆初景送她回来的过程被狗仔拍到了,他驾车离去的途中又发现了狗仔的藏身狗洞,但他没有戳破,仍然潇洒离开。
回去后已是深夜,没等狗仔整理好素材发给金鼎娱乐索要封口费,陆初景先发制人发了官宣博文。
狗仔赚大钱的期待落空,不得已降低价把这个二手瓜卖给媒体。
傅栗不由深想,那么陆初景不会是因为狗仔拍到的原因,又想趁机和她来个契约恋爱整蛊她吧。
坐在副驾的吴墨难受到极点,唯有他知道内幕,没有陆初景的许可他一个字不敢说。
和新闻报导有出入的是,狗仔不仅拍到了陆初景送傅栗回家,添油加醋了一拨缠绵悱恻依依不舍,之外,其实还拍到了傅栗的住处。
吴墨专门联系了狗仔,给了保密协议的钱,销毁了这段。
如果不这么做,今早记者不止堵在巷口这么简单了。就傅栗现在住的老楼房,门板非得拍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