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胖果然把视线转到了邱余身上，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邱余的眼眸漆黑，如雨后雾山，温润又静谧，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话，就在这无言对视中。

这时候，纪右轻微咳了咳，打断他们的对视：“胖胖，你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吗？我一直是最理解你的人，有我在。你别担心。”

程胖的视线再度回到纪右，还没来得及给反应。

周危就接着说：“你不是还想跟我舅舅虎威之风学习写小说——”

程胖刚转过头对上周危。

邱余连忙说：“白白，我是最爱你的。”

程胖看向他。

纪右侧头笑着说：“你最爱他？要比一比吗？”

邱余针锋相对：“好啊。”

纪右：“我在胖胖身边整整待了六年。”

邱余：“那又怎么样，我是最了解他的。”

周危：“可他最喜欢的人是我。”

程胖摇头的频率正达到一档，突然间他们三个同时转头。

邱余：“白白，你觉得我们谁最爱你？”

周危：“胖子，你觉得我们谁最爱你？”

纪右：“胖胖，你觉得我们谁最爱你？”

程胖牌摇头电风扇停下来了。

= 口 =

啊……这个怎么回答？

他们三个人的目光都牢牢抓住程胖不放松。

程胖咬着手指头思索。

程胖弱弱地抬起头，斟酌着一个字一个字说：“你们都很爱我……”怕他们不高兴，又小心的补充了一句，“都是我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