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学：当时有什么异样吗？

胖胖：好像没什么，我不记得。

来同学：为什么会不记得？

胖胖：喝多了。

来同学：有没有过性经验？

胖胖：……也没有。

文莱扶了扶眼镜。

来同学：完全不记得了吗？有没有被疼醒, 或者觉得非常难受……或则被压着的感觉……

程胖仔细想想了：也没有。不过我当时觉得肚子涨涨的, 后来还拉肚子了。

来同学：你睡之前是不是吃了很多东西？

程胖想了想，回复：一盘酱骨, 辣椒炒肉，青菜，海带汤, 两碗饭，我吃得不多。但是早上，我肚子很不舒服，还觉得屁股涨涨的。所以我合理地怀疑，我被gang了。

来同学：你吃多了。

胖胖：……

来同学：吃多了加上饮酒, 才会肚子不舒服。拉肚子之后，屁股还疼，对不对？

胖胖：……对。

胖胖：那我应该就没事了？

来同学：嗯。纯粹吃多，还浑然不觉。

程胖自动忽略下半句, 舒了口气：太好了。

来同学正在输入，停住，又输入：你喜欢男人？

程胖犹豫了下, 别人当面问他, 他肯定毫不犹豫地说, 不是。但现在，有了那么丁点儿不确定，叹了口气：唉,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