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凌晨五点,苏樱打着哈欠起了床。
她是这样想的:既然廖修和没有感受到她的喜欢,那她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白了,以往廖修和对她做的,她都同样做回去。
而第一件事,就是等廖修和一起上学。
以前苏樱太懒散,春困秋乏夏打盹,每天每天赖在被窝里都不想起床,因此早上上学前,总让廖修和在她家楼下等半天。
才磨磨蹭蹭,拖拉着脚步,拎着书包下楼。
以她的磨叽程度,有时候甚至能把早早起床等着的廖修和也拖迟到了。
是以后来廖修和干脆弄了辆自行车,来不及的时候就载着苏樱上学。
骑车的速度可快可慢,视苏樱下楼的时间而定。
所以苏樱以小见大,从这每天最日常的一件事做起。
让廖修和体会一下赖床晚起,然后有人载着上学的快乐。
她在先后十个闹铃的轰炸中艰难地钻出了被窝,简单地洗了把脸,脑子仍然晕晕乎乎,书桌上的书本往包里怼了几回没怼进去,才发现拉链都没拉开。
这种神游的状态持续到了下楼,她打算把自己尘封已久的自行车推上,停到廖修和的家门口。
自行车锁在楼下小院的栅栏上,栅栏年久失修,经过风吹雨打已经有些腐蚀,栅栏下面生了很厚的一层锈。
苏樱推上车就走,走两步没走动,也没意识到车锁压根没开,一时间犟劲儿上来,咬着嘴唇死命撑着车子往外推。
她用了大力气,因此车子和栅栏分离的时候就收不住劲儿,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后一栽,单脚在地上蹦了好几下才维持住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