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指向,掩藏于其下的真相。
实际上,舒平曾经怀疑,廖修和是不是情感缺乏。
从四岁的时候接到自己家的时候便是这样,陡然换了环境,不闹也不哭,也没表现与不安和害怕。做过最出格的事是走丢过一次,但找到的时候,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睡着了。
好像什么都无所谓。
后来廖修和成年后,廖广天告诉他身世真相,他就不再用家里的一分钱。
连她在紫竹花园给他买的房子,房款也被一分不落地转回了自己的账户上。
仿佛是想把以前的养育之恩都偿还回来,从此恩怨两清,断得一干二净。
心里隐隐有些埋怨的。
虽说小时候没带到身边,但接回来了之后,又养这么多年,为什么怎么也养不熟。
在今天发生这些事情之前,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怀疑。
她终究是了解自己的母亲,对她的想法确有预料。
也不是没有猜测过,王瑞芝是否早在廖修和耳边吹风,让他克己审慎。
可这两人搭在天平的两头,一头是母女血缘,一头则是领养恩义,她难以想象其中一种可能如果是真相该如何自处,便去想另外一种。
也和王瑞芝聊过几次,对方坦然道对廖修和视如己出,并无差别对待,她就一厢情愿的性信了。
怀揣着一丝侥幸,逃避冲突与矛盾,一拖再拖。
到真相被剥落,才觉得犹如雷霆千钧,无法承受。
到了这种时候,她没有办法再假装不闻不问,不说出口了。
可这个时候再问,是不是为时已晚。
廖修和听了她的问题,久久没有回答。
这本身也是一种回答了。
舒平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