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什么症状?”简子陌细细望着男人的面色,发现他脸色如常,并无病态。

“不是把脉能把出来吗?”男人的声音很清冷,问的话也冷。

“你想太多了,”简子陌回道,要不是眼前这人是男子,就这阳脉弱阴脉盛的脉象,他都想问他是不是女人了,不过,“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望,自然是观色。闻,则是听声息。问,自然是问症状,切么……”

简子陌看眼自己还按在他寸口上的三指,一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说。”男子回道。

简子陌看眼围在这周围的人,暗叹,想来以后他得开个隔间才行,否则问什么都不方便,说道:“伸头过来。”

男子疑惑,照做了,他听到这位年轻的中医生问:“你是不是变过性?”

男子:“?”

深呼一口气,男子收回前倾的身子,冷冷看着简子陌:“请说清楚。”

“我给十几位身患狂躁症的男子看过脉象,你跟他们的脉象完全不同,几乎是反着来。”简子陌收回手,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手。

“你看不出,不应该是你医术不行吗?”

“也有可能。”

简子陌倒不介意别人质疑他的医术,他虽跟着爷爷学了十几年中医,可比起爷爷差多了。而且他看诊只是兼职,主业是做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