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盘姜片糖是不是全吃了?”

简子陌没好气,那东西有这么好吃吗?他吃着又辣又呛,过后虽有一股舒畅感,却抵不过前面口感上的不适,所以姜片糖这东西,喜欢的人非常喜欢,不喜欢的人讨厌得厉害,就如同简子陌讨厌榴莲,后来又爱吃一样。

“难受多久了?”

“不知道。”

简子陌无奈,这意思恐怕是晚饭时候就不舒服了。

简子陌下床穿着木屐吧嗒走两步,感觉脸怪怪的,一摸,有点热,有点痛,怒了:“你是不是又戳我脸了?”

左丘晏撇开脸。

简子陌乐笑了,每次不想承认,不想说谎就扭头不理人,这毛病哪来的。

简子陌穿着木屐下楼泡了一杯胖大海上来,逼着左丘晏喝下去,这才让人睡下来。

下半夜简子陌没再做梦,一觉睡到天亮,左丘晏还没起来,床上还多了一条大蛇,而左丘晏的手正掐在蛇的脖子上,红色绸缎拉起,露出白皙的手臂,如玉藕般,漂亮得过分。

简子陌心痒痒,特别想摸一把,又觉得自己有点猥琐。

简子陌坐到床边,伸手拉开左丘晏的手,冰凉的蛇瞬间化小,顺着简子陌的手卷上去,“嘶嘶嘶”告状。

简子陌摸摸蛇头,安抚它一下,捏着左丘晏的手,有点热,又摸摸他的喉咙处和寸口、额头,有点发烧。怪不得要掐着小黑睡呢,这是身体热,用小黑降温呢!

小心翼翼退出房间,简子陌下楼时已经开店,但没有客人。药膳房不做早餐,对外预约的座位只开放中午和晚上,预约名额也有限,店里倒是不急不躁地在准备。交代蒋严,等人齐后,九点到隔壁找他,今天培训可药食两用草药的药性相克和食物相克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