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你是谁？

直觉告诉他，这是他那只千呼万唤也叫不出来的量子兽，龙猫。

这半个月来，简子陌除了钻在研究室里，就是跟着威廉教授学习怎么控制、使用量子兽，在他的教授下，半过月过去，简子陌总算掌握了基础知识。随着深入了解，简子陌也越发觉得，这只龙猫跟他真的不像，更不可能代表他的意识。

因为，它太胆小了。

简子陌没见过这么胆小的小动物，一道声音都能吓得它钻进简子陌的精神体里。其实它更喜欢左丘晏的精神体，只是左丘晏的精神体损伤了，它钻不进去，才勉为其难择居在他的精神体里面。

龙猫的出现也让简子陌想起那个奇怪的梦，根据左丘晏所说，当天晚上他也看到王蛇的出现，这说明左丘晏的精神体并未完全坏死，只是因损伤过重力量变小，不得不深潜在里面不出来。

“你知道修复精神体最快的办法是什么吗？”

“什么？”

威廉教授看着简医师懵懂的样子笑了，“量子兽与量子兽之其实可以……”

“威廉教授。”

左丘晏意有所指的警告让威廉教授闭嘴，却没能让他收回戏谑的目光，这让简子陌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

好奇心之下反倒变成他缠着左丘晏了，最终左丘晏只给他一个答案：唤不出王蛇。

简子陌半信半疑，可惜现在在漠北星，他的终端能连接太空网的地方有限，加上怕被反帝国组织追踪，能登录的地方也不多，查不到资料又实在想知道。简子陌左打听右暗访，终于从一个士兵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