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天族太子要在此处布下修炼阵法,你传话于方圆五里的精怪,在月旬之内,注意避让,阵法灵气强大莫要出现误伤。”
“是。待此间神灵精怪尽数撤下,再来回禀女君。” 土地领命,闪身不见。
尧棠飞身回到云端,见华羲带着笑意看她,解释道:“千年前的天魔大战,造了太多杀孽。这一次,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你如今这样子,倒是有几分像她。” 华羲放轻了声音,似是在透过她的皮囊,寻求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你如今不是已经找到她了吗?” 尧棠躲过华羲的眼神,云淡风轻道:“我并非是她,你知道的。”
华羲倒是处之袒然,见土地还未来复命,便轻松坐在了云头。“我今日在她府门前站了四个时辰,犹豫着不知这一世该如何与她开始,甚至想回天上翻翻月老的话本子,再请两根红线。” 说到这,话里染了笑意。
“我将自己的心思写在风筝上,落到她的院子里。” 华羲眼神失了焦,无喜无悲。“她回信。我便趁着月色去见她。我以为要费上一番周折,可事情竟顺利的出奇。她问我记不记得前世的信物,又说等了我好久”
他的声音也如同在云中飘着似的,不知是说给尧棠的,还是说给自己的。“满心都是重逢的喜悦,哪里顾得上许多反倒是这时候再想起来”
前世,祝琴瑶从来都是温婉含情入水一样的女子。慈悲、善感,他前进一步,她便如同受了惊的小鹿一般,后退几步。可今日那人
“今日的她,还是美得像画一样,与我记忆中的样子分毫不差。” 华羲自嘲般笑了笑,侧脸抬头看向尧棠,眼中无半分情愫,只是疑惑。“可我却觉得那不是她。甚至你方才的样子,都比我今日见到的她,更像她。”
今日见到的祝琴瑶,眼中有着不属于她的狡黠。给华羲的感觉,她还是前世那朵荼靡,却开在了悬崖之巅之上,风吹草动间,飘飘洒洒到他面前的花瓣,都在蛊惑他跳下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