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不顾苏杭的阻拦直接奶茶店向着对面的咖啡厅走去,他男朋友这样纯洁无瑕的一个人,可不能受到苏承泽污浊的感染。
他推开咖啡厅大门的时候,一个转身迅速切换到惊讶又愤怒的表情,他快步走到钱西洋身边一把扶住他的肩膀,对着苏承泽指责道:“我接受你与西洋的对话,并不代表我能接受你堂而皇之的欺负他!”
他心痛地摸摸钱西洋发烫的脸颊,继续问责苏承泽:“想必你对我的男朋友十分不客气,他的脸这般红,想必是你说了极难听的话令他羞愧难当,还好我及时赶了过来,不然我可怜的西洋要多么的难过啊!”
苏嘉上说着说着,眼眶里逐渐发红,莹莹的一层泪水在他眼里浮现。
钱西洋在苏承泽看不见的地方,对苏嘉上做口型:“你戏太过了……”
又稍微大声一些说:“被担心,岳父没有对我做些什么,岳父是个好人。”
听到他的意见,苏嘉上又将泪水收回去,转头以失望又鄙夷的眼神看向苏承泽:“苏先生,西洋都这般境地了,还有维护你的念头,你难道就不会因此感到羞愧吗?”
一向口舌伶俐的苏承泽竟有片刻的失语,他看向可怜兮兮的钱某人,半响挤出来一句:“我不是他岳……”
“够了!”苏嘉上看向怀里的钱西洋,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说道,“西洋,你看看,这就是你百般维护的人,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你不要再难受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在苏承泽看不到的地方,钱西洋的眉头纠结地挤在一起,他不知道这么狗血又肉麻的台词,苏嘉上是从哪个地方照搬过来的,这特么的太令人尴尬了吧,他的脚趾已经在地面上挖出一套三室一厅的居民房了!
苏承泽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咖啡也喝不下去了,他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最后的挽留:“你们……”
苏嘉上都没有看他,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
倒是后来苏承泽结账时,店员扭扭捏捏地问了他一句:“先生,请问你们刚才是在排练戏剧吗?”
苏承泽:“……”
他儿子演戏是有多浮夸啊!连店员都看出来了!
然而苏嘉上本人没注意到这一点,他在回程的路上还问钱西洋:“我临场应变的台词能力是不是有所进步?我这几个月来细细研究了许多相关的文学类资料,今天还算是派上了用场。”
钱西洋心头一动,带着些怀疑地态度问道:“你方不方便告诉我那些资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