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过来,“生气了?”
谢悠不理会他。
容绥轻笑几声,“本王知错,不打趣你了可好?”
“真知错了?”她狐疑地看过去。
“当真。”
晚些的时候,该休息了,两人躺在床上,谢悠报复性不让他抱,于是容绥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外侧,时不时转头看她,期望她能回心转意。
得到的只是她瘦弱的背影。
“娘子。”
无人回应。
“今夜那些不长眼的家伙说的话,你不必介意,日后你不会再看见他。”他道。
谢悠没睡,听见了他的话,没想到容绥还会安慰人。
她转过身来,没问他会如何处置那些人,而是道,“妾身不介意。”
“今日是本王疏忽,下次不会了。”
谢悠思索片刻,还是告诉他,“妾身不喜那般吵闹的场合。”
“那你喜欢何种场合?”他问。
“安静些的,最好鲜少人的,吵吵嚷嚷会让妾身头疼得慌。”
容绥闷笑,不必深思也能猜出她喜欢安静的场合,“可你作为容王妃,出入各种宴会不可避免,届时你要怎么办?”
“告病在家。”
“若是遇上必去不可的呢?宫宴可不是想推却便推。”
谢悠皱着眉:“既然非去不可,那只好勉为其难去罢。”
两人聊着,容绥悄悄从被窝里伸手去搂她,见她没拒绝,动作便更大胆了,直接将她搂进怀里,像往常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