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不该担心的事,但谢悠总觉得隐隐之间有不详的预感。
傍晚,容绥回来得早,一落家便跨着大步去找谢悠,推开主屋的门,见心上人儿坐在榻上,怀里抱着兔子,神态慵懒。
听闻门口处传来声响,一股冷风涌了进来,在屋里烘得身子暖和的谢悠眼睛眯了起来,有些不大适应。
容绥反手把门合上,“悠悠。”他走到谢悠身边坐下,“今日过得如何?”
他身上还带着冷气,谢悠轻瞥他一眼,随后将怀里热烘烘的暖炉放进他怀里,“过得一般。”
容绥忙把暖炉扶稳,冰冷的手仔细错开她的手,生怕冻着她。
“为何一般?”他想多靠近她一些,又想到自己身上带着外头的冷意,便坐在原地未动,用眼睛看她。
谢悠拿起一侧的书,是她看了一整天的书,递到他面前。
“怎么了?”他问。
“这话本写书生与妖相恋,书生不知心仪之人是妖,而妖从未危害世间,却被道士追着打,无数次死里逃生,最后因救书生而死,还暴露了妖的身份。得知真相的书生无比厌恶与妖相恋的经历,后来找道士求了杯忘情水喝下,娶了他人为妻。”
她缓缓地说着,一字一句咬得清晰,却察觉不到她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