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这不是误会。
这是事实,他是在和时雾相亲,毕竟有意和她联姻。
时雾则不以为然,“你就说你被逼着相亲的呗,然后没看上我,你只喜欢她一个。”
“说谎只是缓兵之计。”
“怎么缓兵了,不是事实吗?”时雾神色平静,“我们又不是真的要去结婚。”
这话一出,她感觉到车子明显颠簸了一下。
紧接着车速忽快忽快起来。
开车的陈燃正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没看上我?”
“……”
他才知道吗?
时雾耸肩。
实在可笑,霍爷爷,他父母,以及他,三个人是不是都觉得她巴不得答应这次联姻,以享受以后的荣华富贵。
“我不喜欢出轨的男人。”时雾心平气和地说,“被背叛的滋味,这辈子,我体会过一次就够了。”
她的话在陈燃听来好像一场笑话。
好像在说,她需要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和婚姻。
然而这个在现代社会,他们的圈子里是一种不可能。
甚至拿出来都会被人笑话。
从古自今诗人们歌颂爱情的伟大,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一而终都变成了异类,连深情的人都被称为舔狗。
陈燃花费几秒的时间将时雾的话整理完毕,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当然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刚才电话的缘故,然而他不可能对一个刚见面几次的联姻对象保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