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打在球场上,有一种恐怖的冰凉的诡异感。
桌子上放置有药盒,消炎药、碘酒的常用药都在,还有一些瘆人的工具,甚至还有皮-鞭和蜡-烛之类形状的,盛茵看了眼那些古怪的用具,心里忽地一惊。
球场上又有了新变化,球撞击边缘被弹了出来。那人悠悠坐到沙发上:“到你了。”
盛茵挺直腰杆,走到球场前:“既然打球,那筹码是什么。”
那人拿起桌子上的核桃盘了盘,又吸了口雪茄,志得意满地吐出烟圈。
“当然是你自己。”
盛茵强忍着呕吐感,压低身子,瞄准后撞出一球。
可惜她根本就不擅长这种球局,不到一会就败下阵来,输得很惨。
对方倒是有条不紊地摆好白球:“球技还是差了火候。”
眼见他放下球杆,一步步走过来,盛茵退到最后,脚后跟碰到了墙壁上。
对方的雪茄还夹在手指上,步步逼近到最后,烟圈吐在她脸上,这是一种折磨,也是心理上的满足。
“我见过你,在你婚礼上。”他轻晒,“当时我就觉得,这个新娘子,真漂亮。”
盛茵把球杆捏得紧紧的藏在身后,直至那人站到面前,她挥起球杆,大力砸过去。没想对方体壮身强,看出她的小动作,用力把球杆从她手上夺走,丢到背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