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欢过来接盛茵,她彻夜不归,又惊动了不少人。陆黎一个早上面色不郁,要是再接不到盛茵,公司好多人的骨头得被拆了。
两个人从电梯上下来,在私人管家的微笑中走出楼房,林欢欢一直不敢问昨天晚上的事,但从盛茵的精神状态来看,加上宋翊星的有意叮嘱,明显是有状况。
按照宋翊星的嘱咐,她给盛茵带了早餐,又拎了换洗衣服。她把衣服换好,东西一个都没吃,推开说:“我没什么胃口。”
林欢欢把盛茵从头看到尾,看到了她手上的轻微红肿和药膏痕迹:“剧组和剧场我都帮你请了两天假,到底是怎么了啊?”
从昨天参加录制后,她发了信息说自己回去,就不见人影,再然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就是着了道了,别再问了。”盛茵淡淡道。
林欢欢是问不出来,但不代表陆黎不知道。不到半个小时,他已经踏足盛茵公寓。
糖包在猫爬架上上窜下爬,最近营养补得足,身子都重了。陆黎走过去时,她站在架子最高处向下看,眼神高傲。
盛茵在沙发上玩消消乐,手机突兀地被人拿开:“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玩游戏?”
她眨巴眨巴眼睛,吐出一句:“三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饶是她也得谨小慎微地在三叔手底下讨生活。盛茵想到这的时候,眼睛微微一红。
陆黎看到她的眼眶湿润,火气消了大半,刚想好的词全忘了。他拉过凳子坐在她对面,把火机放在桌子上。
盛茵不懂声色移开眼,皱了皱鼻子,她不想吸二手烟,三叔之前说好戒烟,她还买了很多薄荷糖给他,不知道怎么这回又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