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茵皱了眉头,安全带解掉了,宋翊星没有动,还是侧身过来的位置,在她耳边低声询问:“他对你好吗?”
她垂着眼,看到他衣领后面的一角logo,如果不是这样的位置,都不会知道他的衣服上还绣着一个鹰的图腾。
两人僵持几秒,盛茵咬牙:“宋翊星。”
他没动,盛茵又叫了他的名字,牙根酸涩。
宋翊星扯了扯嘴角,翻身回到驾驶位上,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风平浪静。
盛茵的心里却被搅得一团乱麻,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弄玄虚的,又闷声不吭。
空气里隐隐流动着什么,她有点不安,打开车门钻出去,把手包紧紧捏着,生怕遗漏了什么。
刚刚就在那一秒,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可能是拍戏的第六感,总觉得他下一刻就会吻过来,他的神态动作都太容易捕获人心,里面布满了某种叫做深沉又爱而不得的东西,而她在他织成的茧里,试图挣脱出来。
她告诉自己,那一切都是幻觉,都是他做出来的演技。
再走几步,又有人在背后叫住自己。
“茵茵,你耳环落我车里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盛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垂,果然空空如也,耳环的扣子太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下来,而她全不知晓。
她站定:“掉了就掉了,不要了。”
宋翊星仍旧坚持:“戴上吧,丢了一只怪不好受的。”
这又是在含沙射影什么?盛茵转过头看向他,他仍旧淡定的样子,把耳环放到她手心里。
手指仿佛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盛茵像碰到什么一样,火速收回手。她还想出声询问,宋翊星却已经转身离开,好像懒得和她纠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