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长驱直入,捕获了她的所有感官。一瞬之间,像是之前熄灭掉的,毫无希望的事物又重新被点燃,而至亲的离世加重了这种观感。
他不想再失去她。
盛茵推开他,气喘嘘嘘地看着他,他的温度过度到她身上,是凉的。
“你什么意思?”
“要你。”
直至盛茵的手放在他的心窝处,才知道他原来这般紧张,一颗心砰砰跳着,身上又热又烫,像是要把她熨伤。
他灼热得像火球,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嵌进她的灵魂里。而盛茵被他所感染,感觉身体像缺了口子,一直往外漏风,只有他才能填补上去。
她就站在门边,被他抵着,裙子卷得老高,她被迫转过身,先是看到猫眼,再然后半弯折身体,手握到门把处,冰凉。
他蓄势待发,到了最后忍不住问她:“要吗?”
已经是离弦的箭,不得不发。她隐忍地、小声地哭,他像狂风暴雨一样倾泻下来,时而激进,时而猛烈,她只能受着。
盛茵的头发全散开了,有一缕被她按压着,扯到了头皮,她嘶地一声。宋翊星感觉到她的不适,终于把她翻了个身,更猛烈地驰骋。
到最后,盛茵嘴里发着细碎的音节,她紧紧抱着宋翊星,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头,吻她哭泣的眼,吻她狂乱时哭皱的鼻子,还有一直嘤嘤哭泣的嘴,直至下巴。
盛茵差点跌碎在他的节奏里,两人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
直至万籁俱寂,宋翊星呼出一口气,把她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