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璟一跟宋濯真没想这么多。

“空档期吧。”朱晶晶突然出声，她也不太清楚宋濯的行程，一会儿，她打开了临近咖啡店的小程序：“要点儿什么？”

顾璟被刺激回神：“焦糖拿铁吧，少冰。”他看了眼朱晶晶手机界面，一眼嫖到：“再配个黑巧蛋糕。”

黑巧蛋糕又让他想起宋濯了。

高三那年，没人知道那天他生日，但他不知道宋濯怎么知道的。晚自习宋濯第一次逃课去给他买回来一块儿小小的黑巧蛋糕，对他说：“生日快乐。”

他当时还拍照了，一张宋濯跟黑巧蛋糕的合照。

那张照片，他连边角儿处的粉笔有几根都记住了。当然，记得最清楚的还是那个穿校服的宋濯。

教室白炽灯下的宋濯，带着真正alha特有的凛冽气场，他一只手杵在课桌上，另一手托着黑巧蛋糕，平日薄情的双眸带上了温情，紧紧盯着拍照的主人。

少年人流畅的脊背充斥在相册里，帅气又迷人。

可是上大学后两个人就不怎么联系了，但是每年生日还会给发祝福。

顾璟一刚开始不适应，后来也没多大关系了。

到了机场，顾璟一接到了今天的第一个电话，顾承兴的。

他让朱晶晶他们先走，自己找了安静的地方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暴躁的男声：“顾璟一，你是真想赔死我，现在顾百利的股票一直跌，我看你他妈成个视帝，就真忘了自己的命还在老子手里了。”

这声音刺耳又聒噪，就像起飞时飞机的嗡鸣，老旧机翼的颤抖。

“顾承兴，亏你还是准头百富排行榜前三百的富豪，给某个oga一掷千金怎么不眨眼呢？”顾璟一这话挑逗意味极强，话锋一转，他冷笑一声。

“你忘了你在桔华荣玩过多少个oga了？怎么，没了桔华荣，就没有固定的、嘴巴严的oga了？”